老师双手插兜,气定神闲的看着只有几米距离但是却如隔天堑的学生们。
他并不会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惩教署里面的学生,毕竟自己的狐朋狗友中从不缺少刑满释放人员。
“罢工代表呢?你们希望与老师交涉,现在老师来了。”
老师来了,青天就有了!惩教署里面瓦尔基里学生不把人当人的行为早该管管了,现在老师来了,快来帮我们主持公道——虽然我们是犯人,但基沃托斯也没有规定要把犯人当成奴隶用吧?
一位看起来十分哥特朋克、画着浓重眼影和涂着黑色唇彩的学生出现了。
“老师,您好,初次见面,我是学生中推举出来的代表。”
哟呵,还挺有礼貌。
“开什么玩笑?”
“你这家伙!”
“你在耍老子吗?”
倒是瓦尔基里学院的学生行列中倒是经常冒出来一两句奇怪的发言,和不良学生对骂。
一时间老师都不知道谁才是应当保持最大的理性和克制的一方了,还好瓦尔基里没有装备坦克,要不然就要表演保留节目了。
罢工代表虽然脸上化妆多少有些朋克,但并非和朋克青年那样喜欢抽象表演和说藏话。
“我们的诉求其实很简单,要足够的休息时间,要最低程度的工资,要生病能得到治疗的权力,要受教育权力,要求释放因为对学生会大放厥词而被关进来的人,还有要求释放其他非白鸟区的问题学生们。”
法戈透过铁栅栏看了看后面的样子——大学院也有品行不端的学生,在既然被当场拿下了,那就在白鸟区好好反省。
而这些大学校也很少因为这种事情上诉学生会,毕竟学生会和这些大学校的关系已经很差了,再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就更不合适了。
这些违反纪律的学生也确实应该管一管,本来应当是领会自治区里面再进行惩罚的。但现在学生会做出了判决,在白鸟区服刑也没什么区别。
因此法戈就在后面看到了奇怪的场景。
三一的学生正在为格黑娜的学生包扎伤口,红冬的问题学生也和这些“资本主义”学校的学生组建起了有些微妙的战友情谊。
越看越难崩,法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,继续和朋克不良交流。
“横幅上面悬挂的那个‘打倒学生会’呢?”
“那个......那个是临时工挂上去的,现在已经撤下来了。”
“我基本了解你们的诉求了,如果你们将你们的诉求写下来交给我,我会说服学生会方面同意你们的要求的。”
“非常感谢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边上的一栋高楼发生了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