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意唇角弯了弯：“那就从现在开始吧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
“宜早不宜迟。”钟意的语气很温和。
乔惜深吸了一口气，她请万江去楼上取了她的金针。自己反而是到了客厅的药柜里面将药材给取出来，她要用极为霸道的药方。
乔惜回头看了一眼端坐在客厅里的钟意，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他和行舟一样，做好的决定都不会随意更改的。
伤了根基，以后就很难恢复了。
“惜惜。”
钟意扬声说道，“不必担忧我的身体。在这世上活着并不是什么都好，我不需要活那么久。”
因为他往后余生，也没什么目标了。
该做的事，全都做完了。
显得有些了无生趣，要是活到了七老八十，还不知道会无聊成什么模样了。
乔惜的眼眶红了。
万江将金针拿了下来，递给她。
而她也将那些药粉给配好了。
乔惜坐在了钟意的身边，替他搭脉。金针刺入他头部的穴位，她不敢分神。这些穴道都很重要，稍有偏差都会成为傻子。
她的手比以往更稳。
“留针半小时，不能自己取针。万江你一定要盯着他，不能动到那些针。”
“是。”
万江满脸凝重。
“阿意，你要见效快。就要吃苦头，下午还有药浴。那些药材有刺激性的，你……”
“我能忍。”
“好。”
乔惜也不再犹豫。
霍行舟在楼梯口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