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念琪嘟着嘴，心虚气短：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就是顺嘴。对不起嘛……”
她的对不起，一点诚意都没有。
乔惜神情冷淡：“我反胃是这块点心，入口才发现是羊奶制成的还混入了芝士。这种又酸又咸的味道，吃不惯。”
李老夫人连忙解释道：“这是羊奶芝士，算是个新奇玩意儿。想着给你试试看，没想到你吃不惯这种口味。”
李念琪撇了撇嘴似乎不信。
乔惜脸色更冷，正要说话却被霍行舟握住了手。
男人微微摇头示意她别说话，乔惜闭了嘴却听到霍行舟开口了。
他眼底如夜色翻涌，沉郁地化不开：“一次可以说是顺嘴，那两次呢？”
他的质问，压迫感十足。
李念琪咬着唇，声若蚊蝇：“哪有两次……”
霍行舟冷嗤了一声：“正巧昨晚关家寿宴，我听到了一些传闻。
听说我们离开后，李小姐大放厥词说我妻子在试针大会初选中获得第一，是名不副实。她比不过陆映雪半根手指头……是你说的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还说她德行有亏，她亏在哪里？”
霍行舟咄咄逼人，神情冷漠。
李念琪臊得脸红得像是猴子屁股似的，一双眼睛里都是莹莹泪花。
李老太太扬手，一记耳光就扇到了她的脸上：“混账东西！你怎么能在背后诋毁乔惜呢？她外祖母可是救了我的性命，还托我们好好照顾她。我怎么会教出你这种白眼狼！”
“奶奶……”
李念琪捂着脸颊，只觉得更丢脸。
奶奶当着乔惜的面打她，将她的自尊都踩在了脚底。她心里那股恶念都要冲破枷锁，也更加讨厌乔惜了。
“别喊我奶奶！”
李老夫人气极了，“还不赶紧和乔惜道歉，请求她原谅！我教过你，知错就要改！”
李念琪双眼含泪，视线模糊地看着乔惜。
她心里更不情愿！
可奶奶教导严苛，她又惊又怕只能咬着牙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该说那些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