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条明显不太对劲,太亢奋了,盒子一打开就直接窜了出来。

    薄荆州吩咐保镖去调监控,一行人如释重负的飞快散场,能进薄家当保镖的,不止能打,学识还渊博,涉及面广,认蛇这种事是基操。

    但这会儿,谁也不会多嘴去告诉少夫人,那蛇没毒。

    沈晚辞从药箱里翻出碘伏、纱布和手术刀:“你躺着,我给你看看伤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,除了几种特征明显的剧毒蛇之外,其他的一概不认识,只能薄荆州怎么说,她怎么做。

    刚才还站得跟棵小白杨似的男人突然就垮下了肩,变得虚弱无比,连说话都费劲:“去楼上房间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