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有动作之前,她忙出言制止:“不用了,你赶紧穿上衣服从我家滚出去,把这条浴巾也带走!”
薄荆州眼里的笑意收敛住,如覆上一团漆黑的阴霾,冷冷的瞧着她,“你家?”
“虽然我知道你脑子里没装什么好东西,但也别用那肮脏的想法侮辱我,也侮辱你兄弟。”
沈晚辞翻着白眼,走回客厅的沙发边坐下,“你快点,给你五分钟。”
她打开电视,剥了个橘子慢慢的吃。
五分钟后,薄荆州从房间里出来,他换了一身家居服,头发擦得半干,凌乱的耷拉着。
沈晚辞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,戒备的往后缩了缩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这衣服那么合身,一看就是他带过来的,她这里可没有男装。
他这是……要住这里的意思?
薄荆州没说话,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。
沈晚辞:“不可能!”
她绝不会同意他住在这里!
“一晚十万。”
“不行,鬼知道你有什么企图。”
“你哪里来的自信,认为我对你有企图?”
“……”沈晚辞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以往那些不愉快的经历,撇了撇嘴:“总之不行。”
她已经在考虑去法律起诉,走分居两年自动判离婚的路子。
薄荆州冷着脸,没好气道:“妈知道我们分居的事了。”
“那也不行……”
“一百万。”
“每晚一结,不要支票,直接银行转账。”
沈晚辞见风使舵的速度很快,堪称变脸,咬牙答应了。
没办法,他给得实在有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