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让薄荆州给她擦澡换衣服,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她设计这一出苦肉计是冲着自己来的,结果人家是冲着薄荆州去的。

    沈晚辞扭头看向薄荆州。

    男人虽然穿着正装,但没打领带,衬衫的纽扣也解开了三颗,灯光下,修长的锁骨凸起,胸膛的肌肉线条清晰流畅,被半敞的衣领半遮半掩。

    要多英俊有多英俊,要多性感有多性感。

    是那种即便什么都不做,只摆着一张冷脸就能勾得女人频频回顾的长相,再加上本身矜贵高雅的气场……

    果真是个祸害。

    穿个正装都搞得这么骚里骚气的。

    沈晚辞皮笑肉不笑的冲着他扯了扯唇角:“既然这样,那你们谈,我去买饭。”

    看你还乱招桃花。

    薄荆州觉得自己冤得慌,几步追上已经转身离去的女人:“话是她说的,你把气撒在我头上,你讲不讲道理?”

    话里浓浓的全是委屈。

    姜沂合简直不敢相信,那个在商场上让人谈之色变、雷厉风行的男人,在沈晚辞面前居然是这副德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