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这三年,江娅竹对她比对薄荆州这个亲儿子都要好,什么好的贵的都往她这里送,每次吵架不论原因,挨骂的都是薄荆州。

    “妈……”

    “晚辞,我给荆州打电话,他说你不在,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没回去?”

    大概这个世界上,只有江娅竹敢这么叫薄荆州,每次打电话来,都会查岗他有没有回家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今晚在朋友家,她过生日请客呢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没说两人吵架要离婚的事,怕刺激到她。

    江娅竹生薄荆州的时候大出血,留下很多后遗症,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。

    而被迫过生日的秦悦知见闺蜜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,她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!

    电话里又传来江娅竹的声音:“那等生日过完你们今晚回老宅住吧,他爸出差了,我有点不太舒服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担心她的身体,“哪里难受?找医生看过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也不严重,就是我上次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块玉,让师傅做成了小叮当,你回来看看喜不喜欢,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镯子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沉默两秒后应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如果只是让她回去拿东西,她就推了,毕竟都要和薄荆州离婚了,但江娅竹说不舒服。

    秦悦知知道劝不住沈晚辞,只能亲自送她下楼,不忘嘀咕一句:“你信不信,你婆婆肯定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那熟悉的车停在小区单元楼门口,薄荆州倚着车门抽着烟,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来人,一双眼睛黑沉沉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