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辞,”薄荆州几步追上沈晚辞:“你是不是大姨妈要来了?”

    要不然情绪怎么这么变幻莫测呢?

    睡觉前都是好好的,睡一觉起来就变了。

    沈晚辞看着他,笑得格外有深意:“恩,太冷了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想也没想,就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。

    沈晚辞一秒变脸,转身就走:“不喜欢,不好看,不穿。”

    她没问薄荆州衣服的事,是想让他自己主动说,之所以那么确定二奢店那女人手上的衣服就是薄荆州的,是因为定制款都是独一无二的,恰好他的那件又没了。

    要是不是同一件,她把……她让薄荆州把那件衣服吃了。

    她虽然不认为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特殊关系,但他遮遮掩掩的态度,还是让她心里不怎么高兴。

    那女人长得还和简维宁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薄荆州完全不知道沈晚辞是在为了衣服的事,和他怄气,他压根没想过,谢初宜会留着那件衣服,还那么巧就被沈晚辞撞见了。

    这事在他心里,就跟随手扔了个垃圾似的,根本没有汇报的必要

    薄荆州看了眼手里被阿辞嫌弃的衣服,果真不好看,但犹豫了两秒,还是穿上了。

    不穿冷。

    回去就联系设计师,照着之前那个款再做一件。

    就这一愣神的功夫,沈晚辞已经走远了。

    他急忙追上去,趁着她不注意,手指滑进他的掌心,和她十指相扣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薄荆州送沈晚辞去机场,他没自己开车,而是和沈晚辞坐在后排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
    沈晚辞认真的回道:“比赛时间是三月十五到三月二十,不出意外的话,二十一就能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像颗泄了气的皮球,恹恹的:“现在才二月一号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没睡醒,困得不想说话,而且薄荆州一个人的丧气就已经弥漫满了整个车厢,要是再加一个她,他们真的要琼瑶式离别了。

    想想那场景,沈晚辞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,太煽情了,不太适合。

    薄荆州半晌没等到沈晚辞的回应:“阿辞,我怎么感觉你从昨天起就不太搭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