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什么狗屁望族,你姐姐是宫里的二品充容,你是当今天子的小舅子,身份不比她一个萧府养女尊贵?”
正值几人讨论之际,李象已经坐在案前,执笔写着什么。
“秦理,拿着我的佩玉和这道方子去药藏局,告诉药藏郎,一个时辰之后我要这副汤药,熬不出来,拿他是问。”
说着。
李象递给秦理两张药方。
秦理接过药方,根本不看,而是折了起来,只是心中疑惑长公子何时会开方子了,行叉手礼:“唯。”
“徐齐聃,你将这首诗送于左庶子。”
‘诗?’
‘长公子素日里连诗经都不看,何时会写诗了?’
徐齐聃疑惑接过,当看到这宣纸上的诗句之际,整个人骤然一顿,出身于书香门第,徐齐聃八岁就能作诗写文,一眼便是看出了这手中绝句的妙处,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到张玄素看到这绝句之时的欣喜若狂。
“唯。”
行礼,徐齐聃如宝贝一般把这宣纸卷起,随后匆匆出门去。
最后,李象目光落在了程处弼身上。
程处弼霎时兴奋了起来。
“长公子吩咐!”
李象眼神示意案前空着的位置。
“坐那,给我讲一讲,我这十三年都干了什么,顺道再讲一讲长安城中的勋贵后代们现在是什么情况,把你知道的,都说出来。”
“越仔细越好。”
经过短暂的观察,李象基本可以确定,这个程咬金的小儿子,表面看起来四肢发达、一副凶相,实则心细如发,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八卦佬。
“啊?”
“好,好。”
程处弼听着李象这一通话有点发懵,心道您自己这些年干了啥不比我了解,怎还要我来说?
但既然长公子发话了,那便照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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