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琮怎么可能不是姑母的儿子,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偷换了姑母的孩子,我叶家......”

    他突然立住,神色复杂的问道,

    “那陛下知道么?”

    叶流钰已经恢复了方才慵懒的坐姿,半眯着眼冷笑,

    “除了陛下,谁敢在姑母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等惊天动地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叶流铮喉咙发紧,沉默了半晌才挤出几个字,

    “欺人太甚!”

    叶流锦将桌上泡过好几道的茶叶倒了,又换上新茶。

    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叶流铮气不打一处来,

    “我这就是去告诉太后他不是姑母的儿子,这些年打着叶家的旗号和裕王争,凭他也配!”

    这样一个人,竟然也敢娶妹妹为妻!

    说完胸口一阵起伏,嘴角抽动了几下,似乎马上就要进宫。

    “哥哥稍安勿躁。”

    叶流锦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“这事我和姑母既然已经知道了,定然是有了应对之策,我与你说这件事,是希望哥哥日后与萧琮在一起时,处处小心,切莫大意。”

    虽说哥哥不是这一次死在萧琮的毒酒下,且缮国公府如今被她治得和铁通一样,可还是要哥哥自己有防范的意识才能在根本上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季源派出去盯梢的人说,萧琅最近出去刑部尚书杜谈府上十分殷勤,又听闻刑部最近在查十几年的旧案。

    借萧琅和刑部的手去查,或许真的能找到当年的证据。

    萧琅这个人心性狭隘,他若是不好,恨不得拉上所有的人共沉沦。

    眼下萧琮一团锦簇,若能拉萧琮下马,萧琅自然十分的积极。

    “烟水,”叶流钰突然扬声,“去找诸葛先生,让他把我回京带的锦囊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烟水原本远远的守院子门口,闻言立马应了一声去前院找诸葛先生。

    叶流铮不解,

    “长姐回京带了什么锦囊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叶流钰不疾不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