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人家说了,让我给他找好房子的,你留他干嘛?”
“你懂个屁,回去后,赶紧把你隔壁那大间腾出来,让贵人搬到二楼去。”
陈素颜明白:爷爷在侯疤子那得到很满意的答案了。
这就意味着:‘鲤鱼’还真是财神爷?
浑身轻快的她,拿着爷爷给的三百块去菜市场,捡她最喜欢,平常都没舍得吃的好东西,买了一大袋,在牛肉面馆,又买了四碗面,全是双份料的。
爷爷在监狱就是厨房做饭的,他那手艺,一般不拿出来,今天,可算是过年。
回到家,放下东西,就去后屋找‘鲤鱼。’
郦钰实在太累,一晚上到天亮,都是睡得沉沉的,直到早上后巷子有人起床,在水龙头刷牙洗脸,才把他吵醒。
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,转了三圈,他都只有一个念头:先安顿下来,白天找机会,去那臭水沟再去看看,是否有暗道机关,可以通向回王府的路。
围着房间再转三圈,一琢磨:对,只能如此。
如果陈家人问起家或者家人,就说吵架,离家出走,暂避时日。
正思忖中,有人敲门。
郦钰把身上的汗衫抻抻,站了起来。
还没等到他开门,陈家爷爷已经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面条,迈着小碎步进来。和蔼无比地,垂腰问他:“睡得还好吧?鲤鱼先生?吃吧,吃吧,到了我家就是贵客,这是素颜一早上去买的。”
碗端在手上,却没找到桌子。
陈大旺尴尬笑:“要不,你出去吃?外面有桌子有椅子。”
“有劳,老先生。”
郦钰也不客气,直接抬脚就往外走。
他明白:金锭子的作用,这才是第一步。
客厅,足够大,不仅有桌椅板凳,还有沙发、电视机。
这里,是一家人的齐聚场所。
前院墙角四周,栽满了各式植物,现在正值六月,花开正茂,香气袭袭。
当奶奶王翠玉打着哈欠起来时,正好遇见围着八仙桌吃面的三人。
郦钰长得帅,吃东西姿态优美,就这原因,让王翠玉直接坐在他的隔壁,看着他,不停地笑。
郦钰被看的有点毛,把她的那一晚往她面前推:“老人家请吃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