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尉容风其实很是复杂,他真的很想垂死梦中惊坐起,狂甩巴掌骂非祭。
若是往日他知道哪个男子弯的还没筷子直,他定是要退避三舍,避免任何的接触,此刻却要强忍着被他明里暗里的撩拨。
果然在他这命暂时比清白重要,没想到他一个直溜溜的‘壮汉’,有朝一日却要委曲求全,忍耐非祭弯弯零零的心愿。
他似乎正在做着某些庞大的准备,与上方看他的非祭干瞪着眼。
楼下的上官封牍已然是怒不可歇,与他对面同样恨不得掐起来的吴青对峙。
三大仙门各找地方放法器,这地方明明就是他先找到,将法器安置,若真是他无意抢占了他们先看好的地方,玄清灵派怎么会一声不吭,可见他明显就是来找事的!
“你说我的法器占了你的地方,敢问这地方可曾是刻了你的名字,还是我叫这片地一声你的名字,他能应声?先到者先得,你忽然闯进来,跟我在这摆什么脸!”
吴青本就不是好惹的茬,他未入仙门曾是人界王爷的儿子,得仙缘入了雪山寂派又拜的是门中最得敬仰的三长老。
哪个人曾对他如此大声吼叫,所交都是尊敬有礼,反倒在这遇到大嚎大叫没有礼数的毛头小子!
他平生最厌恶投机取巧,心口不一的小人,随风长老放出旒炼罪不容诛,上官封牍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他还知道上官封牍他娘俩,自从创仙派的达华祖师去世后,便一直卖弄着他的名声,张口闭口,我爹御南亭,我相公救世创派,是整个仙门的祖师……
吴青只觉得看着就倒人胃口,达华祖师怎么就摊上了这俩,恶心道:“也就是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才会背后耍心眼,你若是仙门被灭穷酸潦倒,真没地方安置你这破烂法器,求我我还能不帮你?故意霸占不觉得恶心人,臭虫都比你知道廉耻!”
上官封牍见他竟敢提灭门之事,这仙门之首是被谁不知羞耻的抢去了!
他的怒气飙到了头顶,忍不得了。
剑拔弩张,一点即炸。
上官封牍咬牙切齿,一拳砸过去道:“吃屎吧你!你们门派先抢夺仙门之首,现在一个地方明明就是我先得,怎么还敢腆着老脸来这卖弄,厚颜无耻的扒皮无赖!”
吴青没想到他突然打人,白白挨了一拳,火也腾然上来,扯着他的衣服便摔在地上,拳头专打他脸,“你敢打我!今天我便要把你揍的遍地找牙,滚回雾凇剑派!少惹人嫌恶!”
上官封牍被他压的死死的,起不来逃不掉,几拳下来疼的眼角发湿,他手没吴青长,转眼便看见他的头发散开,一把狠扯下来,翻身上去对着他就是邦邦几拳!
“仗势欺人,相鼠尚且有皮,你没脸没皮,狗屁不是,只会仗着你那掌门耀武扬威,狗都比你知法懂礼!”
康妲走进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两人扭打一团,跟个在村口抢糖打架的八岁孩童没分别,打的面红耳赤,恨不得嘴再长长点,全身上下一起上,咬死对方。
康妲上前几劝不得,还被两人一起瞪了,恐迁怒于人,他没办法,只能上楼请师叔。
尉容风当然已经听见了楼下的声音,并且在好感度,救徒弟之间两两为难。
他现在也没时间去想怎么能一定的获得好感度,下意识认为,亲近能增加好感。
尉容风做了强大的思想准备,掩下浑身不断冒出的不适,他憋了半天憋了一个大招,壁咚他!
那种嘤嘤嘤又娇羞的萌妹子,哪个不喜欢被壁咚,完事了还一脸羞涩的说讨厌!就这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