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台你怎么不说话啊!”姜舒一头雾水地看着面前的人,这人好生奇怪,问了半天,什么话都不说。

    “在下楚衡…”

    简单四个字,再无半点赘述。

    “衡,衡字好啊,楚兄咱们这么有缘,不妨屋里请,怎么一边喝茶一边相谈。”姜舒的交朋友的能力,在京城里真的是顶顶尖了。

    有了第一个,后面的就好办了,就这样一个一个,都熟络了起来。

    容笙和姜婵就这样目送着一堆人进了隔壁的屋子。

    “你哥的口头功夫是真的厉害啊,我今个才见识了什么是左右逢源,他以后可以考虑当个媒婆什么的,生意决定顶呱呱。”容笙在屋子里看的叹为观止。

    阿婵缩成一坨,拿着枣糕点了点头,京城里的贵族世子,随便拉出来一个,姜舒都能说的清清楚楚,姓名年龄官职,个个说的头头是道。

    “楚衡…楚衡好耳熟啊…”阿婵细细琢磨着这两个字,看见那人觉得背后发凉是一回事,可确实是面熟的很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熟悉是正常的啊,他爹是楚太尉,你爹是丞相,多多少少都有交集,你回去问问你爹娘,说不准你们还是旧相识呢。”

    “阿笙你好讨厌啊。”阿婵的脸皮可是出了名的薄,两三句话,脸上便洋溢着酡红。

    两人玩闹过后,阿婵才反应过来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今日怎么不见向烟啊,平日里花会什么的,她不是最喜欢了吗?”阿婵疑惑的问道。

    经过阿婵这么一说,容笙才反应过来,好似今日是没有见到向烟。

    “许是近来变天,受了风寒在家休养吧,等花会结束。咱们抽空去瞧瞧她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阿婵觉得也是这个理。

    两人正说着话,外面忽的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,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一堆人都围着一盆花瞧个不停,便是这样的动静,引得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那里。

    “这是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你光顾着看人,忘记今日的正事了吧!”

    “这花可是珊瑚玉珠,四季长红,不论什么时候,这花都是红艳艳的。若不是昌宁公主,咱们还没机会瞧瞧这宫里的物件?”人堆里已经传出吹捧的声音来。

    这些人理应都该是小声的谈论,可眼下大有生怕旁人听不见的架势在里面。

    一番话下来,旁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知道,容笙刚刚咽下的枣糕都要吐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位妹妹可真是不简单,一盆花这么有排面。”总算是是阿婵逮着机会调侃容笙了。

    “哪里是给她脸面,不都是看在这花要送给皇上,拼了命的都在这里拍马屁。”一声接着一声的冷哼从容笙那里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