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发现平君早就走了,并且至今为止再也没有提过那件事。
另一件值得一提的事儿是,平君这几天对我特别温柔,近乎宠溺的那种,除了手术和门诊,基本都呆在我这儿,还喜欢像小时候一样摸我的头发,一摸我就沦陷,浑身酥麻战栗。就是好几天没洗头了,心里负担有点重。
“想什么呢?”他突然问我。
“放空呢,没想什么。”我没眼看他,臊眉搭眼的撕着手上的胶布缓解压力。
他把早餐给我摆上。1个奶黄包,1个酱肉包和一碗芥菜粥,还有一碟小菜。我揉了揉仍然不太舒服的胃,感觉这一番好意要白费了。
“你随便吃几口就行,让胃工作起来,其他的有营养液,不然出院后会不适应。”
“我快出院了?”
“嗯,明天出院。”
“好。”我叹口气,难掩失落。
“怎么,还不想走了?”他又摸我的头发,我再次软软的化在他手心里,貌似永远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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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院那天,平君说好了要带我去东城吃烤羊腿,连日清汤剐水的,确实得补点肉了。
下午,出院手续都办好了,他突然有一台紧急手术要做,让我在值班室等他。我打了几盘游戏,从天亮等到了天黑,晚饭时间早就过了他还没回来。我越打越无聊,一晃神就睡着了。
梦到了小时候,我坐在院子里等着平君放学回来和我一起吃饭的情景,甚至都能闻到院子里那股熟悉的丁香味儿,暖暖的、幸福的味道。
不知过了多久,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,我睁开眼睛,平君就坐在我旁边。
“今天晚自习这么长?”
我迷迷糊糊的问。
他挑了挑眉,“做梦了?快起来吧。”
再睁眼,他已经在换衣服了,此刻正往T恤外面套毛衣,胳膊伸展举在空中,小腹就露出来了,他刚好是侧面对着我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,感觉他裤腰底下,原本紧致平坦的小腹好像有点鼓。看到这个,我心尖尖就颤了一下。又瞟到他刚脱下来的绿色洗手服就放在旁边,难道是刚下手术还没来得及上厕所?这手术可是做了4个半小时的。
我的天呐,沈平君,我现在意志薄弱,你可别勾引我。
“醒了吗?”他问。
“嗯。”我眯着眼睛伸了伸胳膊。
“抱歉,让你等了这么久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我打了个哈欠,坐了起来,问,“饭还能不能吃到了?”
“你快起来,我把预约延到了9点,抓紧时间还来得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