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中将,你的虚伪让我毛骨悚然。”

    最高领导人与陈建业的密谈在萧雨的脑海中历历在目。他们可是十分坚定,没有潜舰的声纹资料这仗就没办法开打。相b起苏昭,威b利诱的陈建业更像是利用自己的人。

    然而苏昭已经认输,她已经打光了底牌。

    继续僵持只会让敏感的陈建业变得不可预测,他便放下举起的双手。可以在回到哈尔滨舰後再做他算,至少萧雨是没有要老实解密y碟的念头的。

    “所有在我面前败下阵来的人都是这副模样,我姑且把你的话当作可以戴在x前的奖章吧。”

    相较於血气方刚到不见棺不落泪的对手,陈建业在与萧雨的互动中感到舒适。无论是疑虑、愤怒、或失望,他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为G0u通增加难度。

    他还是个非常理智的人,不会在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时候做毫无意义的抵抗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处在截然相反的立场上,萧雨或许会变成和自己关系要好的朋友也说不定。然而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,这种兼顾正直和自知之明的人难得一见,也注定无法长久。

    “不要给他手铐,这位少校是值得尊重的人。”

    放弃抵抗的箫雨很快就被特种兵控制,他们打算把箫雨五花大绑,却被陈建业制止。

    与之相对的,苏昭才是他眼中最棘手的威胁。

    这个失魂落魄的nV子依然蹲在泳池的角落,她所展现的虚弱姿态是陈建业从来没有见过的。面对无力抵抗的对手,他从挂在腰带上的皮袋中取出配枪。

    “愿你的来世不再落得这样的结局。”

    把苏昭拉扯出泳池让她跪倒在地板上,陈建业娴熟地上膛後将枪口对准了苏昭的後脑门,摆出的是处决犯人的姿态。

    随着陈建业扣下板机,耀眼的火光在昏暗的室内照明的衬托下如同闪光弹般耀眼。放在室外算不上特别震耳的枪声在被隔音材料包裹的空间内四处反S,摧残着所有人的耳膜。

    “怎麽回事?”

    从短暂的眩晕中回过神来,陈建业被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惊呆了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吗?怎麽能平白无故地把枪口指向手无寸铁的人呢?”

    陈建业清楚记得开枪前的情形,被突击队员请出泳池的萧雨已经走到楼梯间入口前。

    超过五公尺的距离加上紧紧盯住他的士兵,从自己举起手枪到扣下扳机这三秒不到,萧雨却像定格了时间般瞬移到他的身前,在扣下扳机的瞬间抬起了枪口,让子弹sHEj1N了天花板的隔音泡棉中。

    萧雨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,以至於陈建业在扣下板机的瞬间,还以为自己的双臂是被枪的後座力抬起来的。

    “她阻碍了整个国家最重要的政治进程,光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被当即处决了。”

    陈建业武德充沛,即便在与特战队员的格斗中也从未败下阵来。然而当他想要压制萧雨将枪口重新对准苏昭时,陈建业惊觉萧雨把控住自己手臂时从容自若的样子。

    不管手臂上的肌r0U迸发出多少青筋,高高抬起的枪口依然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“至少要走完审判的程序才行。就算是不公正的判决,也b你直接动用私刑来得正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