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遥觉得自己是不想看的，他觉得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好看的。
可他还是忍不住跟来了。
离卡座不远有个舞台，关岳牵着那个男人走了上去。
秦遥这才看清楚那个男生年纪看上去跟他差不多一样大，娃娃脸，很白净，跪着很乖，仰着头莫名让他想起那个跪在孟霄腿间的长发男人。
一场调教表演，秦遥几乎是皱着眉看完的。
“秦遥？不是跟同学去玩了？”
关岳走下来，拿桌上的湿纸巾擦了下手，顺势坐在秦遥身侧。
那个男生亦步亦趋跟着，就跪在关岳腿边。
秦遥缩了缩腿，给他腾了块地方。
“你不是加班吗？”秦遥小声抱怨。
关岳喝了口水，看了一眼坐着圆圈抱枕的秦遥：“你屁股上有个伤口，不严重，但不要喝酒。”
秦遥感觉周围有人看过来，脸色羞红恨不得去捂关岳的嘴。
“知道了！”秦遥的羞恼突然哑了火，他忘了跪在关岳脚边的那个。
他离得那么近，肯定听到了。
“你……”
“哎，关岳！”
秦遥突然被打断，干脆转过头去闭口不言。
“我们红叶怎么样？”于金泽晃着高脚杯，笑着问他，“红叶可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，还有经验，性格又乖又温柔，符不符合你审美？这要都不行，我可就怀疑你性取向了啊？”
关岳也跟着笑了笑，低头看了一眼红叶：“服从性很好，忍耐性也不错。”
似乎是因为被夸，红叶表情变了变，略带羞涩，姿势丝毫不变。
秦遥莫名不太高兴。
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关岳顿了一下，迟疑道：“我让司机来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我朋友在外面。”秦遥几乎是下意识想反驳他。
事实上，这好一会儿没看时间，他也不确定姜岑还在不在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