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,这种感觉太奇怪了,奇怪到眼睛都渗出眼泪,手脚一并发麻,有些痒,但觉非疼,男人的指节是那么清晰,他轻轻安抚自己每一处受伤的软肉,将药膏灌入到试图吞咽的小口中,太舒服了,让他甚至想发抖,渗入骨髓的快乐。
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,冰凉中夹杂着摩擦的热,被玩到发软的小穴微微开了个小口,对安抚它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亲昵。
然后,指尖缓缓伸了一头,就差点让阮白缴械投降。
“呜……”
舒服。
阮白眯起眼,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压抑在喉咙里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对方却突然不再动了。
男人什么话也没说,直直看着在自己手中扭成毛毛虫的少年,忽而低低一笑。
阮白却还处于迷蒙的状态,水润的眼睛望向医生,红着脸,像小兔子似的委屈巴巴。
他很想问你怎么不动了,但怂得不敢开口,只能垂下耳朵,挂着泪珠,双腿夹着男人的手,脚丫蹬蹬,悄悄蹭了下。
医生挑眉。
“还想上药?”
阮白僵住了,很久,在对方耐心的等待中,终于老老实实地点头。
医生看了他一眼,竟利落的抽出了手,淡声说:
“自己上。”
嗯?
阮白觉得自己没跟不上医生的节奏,看着对方,两眼都是茫然——
他自己上什么,怎么上?
直到医生牵着他的手,将药膏挤在他的指尖后,阮白粉嫩的小脸才渐渐变得苍白起来,他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药膏,越发觉得这不是上药——
这是上毒药。
“赶紧动手。“
医生的脾气很不好,和管家比起来,更加冷漠,也更加不近人情。
说的话也冷冰冰,特别能吓唬小兔子。
阮白抖了抖,含泪点头,心道自己上总比被人上好,可就在自己想爬起来上药时,却发现自己依旧被压在男人身下。
甚至男人离他更近了,呼吸的热气落到自己的腿中,烫的软肉一开一合好生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