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玩字画小说馆>都市>if线 坏家伙 > 信任【】
    我低头思索了一会。梅洛彼得堡里不是没有杀人犯,但我确实没想到莱欧斯利杀过人,听起来还是蛮复杂的过往。

    我是个不太乐得思考的人,主要是世界上大多数人对我来说很没用,我不愿意浪费时间在没用的地方。但现在着实想了下,他的目的是什么?需要安慰?让我憎恶?彰显自己的力量?还是让我心存警惕?

    古怪的人。我下了定论,莱欧斯利古怪得很,我没必要花那么多时间去想他。再过一年,我就要出狱了,而这位杀人犯先生还不知要在这个阴暗混沌的地方徘徊多少年,要变成什么模样。

    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铐——前不久从看守那里遗弃的、被我偷偷捡走修好——然后凑上去,去亲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他一开始只是站着任我亲,直到舌尖舔上喉结,不断吸吮,才仰着起脖子艰难地喘息起来,双手也搂上我的肩膀,呼吸声愈发重。

    莱欧斯利说我像狗,啃来啃去的,我确实喜欢咬他。他的皮肉紧实,需要细细咬上很久才能留下红色的印记。我用力去咬他,顺着身体,然后解开衬衫,将胸前那颗原本干瘪的乳头咬得红肿发烫,舌苔在乳尖上来回摩擦,肉粒被舔得东倒西歪。我听到莱欧斯利在头顶吸气,下体逐渐挺起来,把裤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。

    他忍耐了一会,然后吸着气讲:“咬咬,咬咬另一边。”

    我不理他。我在床上很少听他的话,专注于去欺负那一边的肉粒,红色的乳头被吸吮得不像话,被一层薄薄皮包着,几乎下一秒就要破开。裹着晶莹的唾液,拉出一条长长的、泛着光的银丝。

    正在我用力嘬弄他的时候,莱欧斯利又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,散在空气里。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住,自己抚弄起另一颗被忽略而痒得发痛的乳头,才用指头简单摩挲了一下,就被我用力地打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不听话。”

    我很不高兴,把他的手按在身后,然后埋到他胸前,恶狠狠咬上肿胀的乳粒。对方立马传来一声忍痛的闷哼,腰身乱摆试图摆脱疼痛,我咬着他的乳头不放,那颗可怜的乳头就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拉长到几乎极限的长度,让男人止不住齿间溢出的痛呼,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。我好心松开牙,那块被束缚的皮肉就弹打过去,乳头很是可怜地在空中乱晃着,甩着上面沾染的口水,简直像溢出的奶水——可惜莱欧斯利没有奶。

    我有点可惜,转而用指尖去冗弄那处地方。指腹的剥茧重重的碾过敏感,逼得莱欧斯利出了一声冷汗。他侧过身躲开我的袭击,然后轻声讲:“痛。”

    我摸了下他的屁股,拍了拍:“我觉得你挺舒服的。”

    莱欧斯利不可置否,他闭上眼睛等待专门针对乳头的刑罚,那地方却突然迎来一个轻柔的吻,温热的,因为受伤敏感的地方只能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,莱欧斯利却因此呻吟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坏家伙,”我掐上他的脖子,装凶,“我要给你惩罚。”

    他笑起来,怪张扬的、夹杂着些喘息:“在这里还不算惩罚吗?”

    “不算,”我继续凶他,“你现在要赎对于我的罪。”

    莱欧斯利不想问他有什么罪,也明白面前这个女孩可以随口给他编造出一堆罪名,包括下流的,比如屁股流水太多。他颇为无所谓地耸耸肩,这点简单的动作拉扯到胸部,引得乳头又是一阵明显的痛,还好莱欧斯利向来擅长忍耐:“好吧女孩,你要我怎么做?”

    我拿起准备多时的手铐,在他面前晃了晃。金属之间相互击打的声音清脆,而莱欧斯利在看到这东西后原本沾上情欲的眼睛逐渐清明。

    他看着我,什么情绪都没有。我亲了亲他的脸:“来玩吧?”

    莱欧斯利摸上我的头发,然后是脸,最后落到嘴唇上。这感觉并不舒服,那是自然的,他不是什么富家公子,很小就入了狱,被迫和机械零件蹉跎人生,拿血和拳头赚一些能饱腹的钱。因此他那双手布满了茧、一旦受伤,脆弱的肌肤就要艰难愈合,形成难看的伤疤和更加厚重的茧。

    但那并不丑,我想,但被抚摸会有些刺痛。茧是身体的保护机制,它总会足够坚硬。

    那么,心呢?

    我任他摸我的嘴唇,心想:心如果受伤的话,会形成什么东西?那足以是保护自己的坚硬,还是只会反复将自己刺伤的道德?

    我侧过脸,咬上他的手指。他隐秘地打了个抖。然后舌头打着转缠上他的指腹,牙齿在上面轻轻地咬。双唇在上面吸吮着,我有意将亲吻的“啧啧”声拉得暧昧,然后一路咬上他的掌心,模糊不清地讲:“来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