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示意霁月将她扶起。
永真心中的难过更加深重,泪眼看向霁月。
霁月拍拍她的手,示意她安心。
皇后心中的苦楚,真的不是能够用难过就能够概括的,自己的夫君不爱惜也就算了,还要处理他带给自己的破事,荒唐。
皇后愁了一天。
第二天一早,还未梳妆,徐充媛便来求见。
霁月说:“皇后,我去打发她走吧。”
皇后:“不可,如今她以子为贵,若是我们打发走她,说不定陛下更加嫌弃我。”
霁月:“既然皇后心中不爽,为何不能让自己也舒心一些。”
皇后微微叹气,心中思量:“谁让我是皇后呢,我不承担后果是不堪设想的。”
安顿霁月:“去吧,让她到西暖阁等着我,别让她受凉了,给点个火盆。”
霁月无奈点头答应。
西暖阁真是个温馨的地方,徐充媛仔细端详着这个比她住处好上百倍地侧房。
柔软的大床,鹅香绒暖帐,小流珠隔帘,名家手笔字画,无与伦比的好,看的她心中又是酸楚又是羡慕。
门外太监唱诵:“皇后驾到。”
霁月陪着简单梳妆的皇后进来。
徐充媛倒是比昨日觐见时乖巧许多,跪地磕头口中称福。
“昭媛妹妹起来吧,你如今怀有身孕不宜跪拜。”
徐充媛起身福礼,“谢皇后娘娘。”
皇后坐在榻上正对着她,温言问:“不知道昭媛妹妹所谓何事来此。”
徐充媛还是那句话:“我能坐在曹皇贵妃身边吗?”
皇后摇头。
徐充媛不依不饶,“皇后,如今我怀孕了,你就看在龙子的份上依了我吧!”
皇后好言相劝,“昭媛妹妹,陛下如果要为你升为妃位,那你便可以了。”
徐充媛不懂皇后说什么,瞪着大眼睛直直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