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被它塞着嘴巴,胸腔也被勒紧,根本就吐不出太多声音,但他还记得邢奕的名字,艰难地叫着。
突然,他感到身前一松,骨头发出微弱的咔吧声。他动了动手,发现自个儿浑身的骨头还都好好的,唯一受到伤害的只有圆鼓鼓的小阴蒂。
蛇尾也从他嘴里退出来,把晶莹的口水扯出一根黏糊的丝儿来,啪啪地打在他脸蛋上。
邢奕可不是突发善心,想留他一命。它本来想先勒断他的骨头,却发觉这人在中了剧毒后仍能说话、喘气,就干脆松了力气,趁这具身子还温热着,逼里水也多,赶紧享受一番。
它倒转过来,将蛇头靠在陈可的脖子上,那里有一根鲜活的动脉正在跳动,咚咚的,证实着这具身体旺盛的生命力。
毒液没有全部注完,谁叫那骚豆子太小了呢?剩余这些,正好可以射到他的脖子里。
邢奕没再耽搁,一口咬进脖颈,却顺着动脉滑开,将毒注进了旁的地方。
陈可昂着脖子让它咬,抿紧了两片唇,嘴里只发出“唔唔”的声音。
他头开始晕了,眼前出现了五颜六色的星星,闪烁着、跳跃着,耳边似乎有“嘶嘶”的声音……是,是蛇……
被注了剧毒的男孩喘息着,像是要从濒死的梦境里挣扎着醒过来。
可惜,你不会再清醒了。邢奕恶毒地想着。
这具身体真的好暖、好嫩,冰冷的蛇鳞在上面贴着,也能汲取不少温度。
陈可的眼神开始涣散,身上两处毒素都开始散开,传遍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。
他瘫着身子,只觉得小阴蒂肿得发烫,太烫了……要磨一磨,骑着冰凉的蛇身,蹭两下才会好。
他颤抖着手,捉了邢奕的身子,也不管是哪里,就往身下按。
这人确实命硬,连续注了两次毒,居然还有力气动手。
不过……
邢奕看着他逐渐开始痉挛的身子,终是摇摇头。
这小人儿的漂亮逼也开始抽搐了,颤得比高潮时还厉害,水流个不断,全都蹭在了邢奕的尾巴上。
逼肉拧在一起,想去包住中毒的阴蒂,却全是徒劳。
邢奕把他的两瓣肉唇挑开,尾巴先伸进去探了路,紧接着就把一枚鼓胀的球茎塞了进去。
就这样,在深山老林里头,一条滑腻的毒蛇盘在男孩的身体上,漆黑的鳞片和白花花的人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这蛇缓缓滑行着、蠕动着,把男孩身上的肉挤得发红,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勾当。
邢奕在操那口骚逼,它垂涎已久的、长在男孩腿间的逼。
逼里真是暖和,鸡巴闯进去却没有碰到什么阻碍。它的两枚都阴茎都是球状的,上面长满了肉刺,艰难地从那紧小的逼口里塞进去一枚,再想抽插,小逼可就要遭罪了。
陈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,小逼被扯得大张,一颗肉乎乎的东西挤了进来。进来时只觉得涨,好像肚皮都要被填满了。等那东西向外撤时,却觉得逼肉都被勾着往外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