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景,说不出的诡异。

    我浑身一个哆嗦,骂道:“你这娘们怎么这么贱呢?”

    白诗语只是不住揉搓着左脸,娇笑不已,却不说话。

    我心里寻思:“这就是传说中的字母爱好者?”

    此时房间的窗帘都被拉着,只有一盏灯,发出微弱的情趣光亮,

    想起阿勒八世,我心里烦乱,忙忙乎乎地走过去,打开屋内大灯后,看到窗外早已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一时有些后悔,后悔在睡倒之前,没有给她轰出去。

    看了表,这才发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。

    “我草,这么说,”我突然想起,到旅馆登记时,时间是五点十分,“这他妈,一干干了五个小时?”

    回头再看看那满脸红晕的白诗语,以及床上的斑斑血迹,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。

    想起着娘们对我下手的动机,多少也有些奇怪:“这娘们,图啥呢?用此要挟我跟陈轻月分开?办法千万种,你却来这一手火中取栗?脑回路可真清奇……”

    我看着那仍兀自痴笑的白诗语,想想之前探查好的,关押阿勒八世的守卫,该是到了换班时间。

    也没跟白诗语招呼,穿好鞋子,就朝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白诗语光着身子,几个急步,追了上来,双手环在我腰间,说:“你再打我好嘛,我要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抬起我左手,就那么使劲往她右脸上拉去。

    我抽出手,一把将白诗语推倒在地,吼道:“真是个贱人,给老子滚。”

    那白诗语却像个泥鳅一样,一骨碌爬起来,又抱住我的脚踝,掀起裤管,就搁那儿亲上了。

    我一阵恶寒,没得法子,在房间里左右一寻摸,脚上拖着仍自舔我脚踝的白诗语,来到窗边,将那捆绑窗帘的三根绳子,扯了下来。胡乱地将白诗语手脚绑住,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胖次,塞到了她嘴里。

    轻踹一脚被我绑在地上、只能蛄蛹的白诗语的屁股,说道:“给老子好好呆着。等我办完事儿回来再收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