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怒说嘘!楼上有人唱歌,好像,还挺好听的。
我说快拉倒吧,都十点多了,谁还会唱歌,不扰民吗?
江怒说,不对,肯定是有人唱歌,还是我没听到过的那种。不行,我得上楼看看。
此时,我也听见了来自楼上的声音,哎呀握艹,居然跟我睡梦中听到的一模一样。
时而婉转高亢,时而如泣如诉。
江怒略一沉思,说不对,不只是唱歌,还有别的声音!而且,预备凉了!
我说啥啥啥,什么叫预备凉了?
江怒没搭理我,嗖的一声出了房门。
动作那叫一个麻利。
我说别啊!
我都没反应过来拉她一把。
这可咋整?
江怒这姑娘是单纯呀,还是傻呀?
我真有点搞不懂了。
虽然在成人的世界里,单纯和傻,是同一个意思。
我赶紧追出去。
江怒真快啊,我追到楼上才追上她。
楼上那户的防盗门很脏,也没有贴着春联,此刻还大敞四开着。
我估计肯定也是出租房。
因为如果是房主自己住的话,防盗门总要稍微擦干净一些的,而且春节期间会贴上的春联,会一直保留到下一年的春节。
更为重要的是,哪个好人在家里做嗯嗯啊啊的事情,不关防盗门呐!
我拉住江怒的肘部,说江怒,走吧,也许人家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呢!
江怒说,什么事是少儿不宜的?这世上还有少儿不宜的事情?再说了,我又不是少儿!
我说你!你刚才不是还说,你跟冯玉致换衣服玩是少儿不宜的事情吗?
给我怼的一愣一愣的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