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当了一下,正正好,床单垂下,可以把床铺和外面隔开。
如此,一个空间变成两个空间,井水不犯河水。
我说,来,咱俩挂上它,一居变两居。
冯玉致说且慢,床单上没套儿,挂不到挂钩上。
我说抠两个洞?
她说白哥你快拉倒吧,好好的床单抠两个洞算怎么回事?
说罢,从行李中掏出针线,在床单的两个角上缝了两个小套儿,刚好挂到墙上的挂钩上。
农村出来的女生,或多或少都会点针线活,别说,冯玉致的手艺,还挺像样!
挂完之后,冯玉致笑了,说白哥你到床上来,我睡下面。
我说你可拉倒吧,你们女生火力弱,我们男生火力强,必须是我睡下面啊!不是有那句话嘛,傻小子睡凉炕,全凭火力壮!不相信你哥的实力是不是?
冯玉致说相信你,当然相信你,但这里是你家,能收留我,我已经感激不尽了,怎么还敢让你睡地下呢?
我抬手指向桌子,说:“盛排骨的大海碗还在这,我不得落实一下吃人家嘴短这条真理嘛!别说了,一切听我安排!”
说罢,我从床下扯出一张瑜伽垫,是之前张萌留下的。
在这张瑜伽垫上,我和张萌没少打架,往往是用我旺盛的阳气,打的她连连求饶。
瑜伽垫一铺,夏凉被一盖,挺好挺自在。
冯玉致又湿了眼眶,说:“白哥,我会报答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