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曹说,一天一次肯定累,隔一天一次我还能承受,偶尔也能一天两次。
奶奶个腿,说着说着又走下道了。
我问的是那种事吗?!
气的我脑瓜子嗡嗡的,索性也不问了,爱咋地咋地吧!
老曹不断踩油门,已经闯了好几个黄灯了。
见我不再言语,知道我生气了,于是他没话找话的问:“哥,我替云彩出头,教训一下婷婷,这事你怎么看?是不是特别能体现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安全感?”
说罢,打了个急转弯,差点把我甩出去。
我反问,安全感?!我他妈还是先把安全带套上吧。
老曹说,哥,你咋知道我车里有安全套儿的,你戴吗?
说的都是啥呀?套上安全带和戴上安全套也能听混了?!
我觉得曹大脑袋是故意的。
我说你他妈还是从后座拿个安全帽,提前戴上吧,省的一会儿打起来,让婷婷把你打的吐白沫了。
他说,哥,你其实比我懂,都有画面了,戴上,套完,吐白沫。
我说我心脏疼,你闭嘴吧!
也不知道一路上喜提几个超速违章,我们终于在晚上十点半,到达了城北孤儿院。
孤儿院是真的孤独啊,周围让农田包围着,啥建筑都没有,尤其是在黑夜里,更像一个孤独的孤儿。
我问你确定是这里吗?
老曹说确定……吧。我先给云彩打个电话。
嘟嘟,电话很快接通,里面传来菅云彩的声音:“大头头,你是不是到了?我看见有辆车停在树下,是不是你?”
啧啧……菅云彩居然跟曹大脑袋叫大头头,真是怪异又贴切的爱称啊!
菅云彩应该已经看到了我们。
老曹说是啊,彩彩,你藏哪了,赶紧上车吧,大头头在车里等着你呢。
天呐,我应该在车底,不应该在车里,看到你们有多甜蜜!
嗖!
一个人影从玉米地里蹿了出来,披头散发的,要不是我提前知道她是谁,非得吓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