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再不懂这种事,但成才都表现的如此明显了,许三多也不可能意识不到,脸上的温度随之上升,许三多结结巴巴叫成才的名字,成才也不退后,就枕到许三多肩膀上,低低的回他一声。
许三多不知道怎么说,此刻自己好像跟成才一样,脸红的要烧起来,他小声说成才哥,要不我带你去洗个冷水澡吧?成才却不吭声了,狠狠咬了一口许三多的肩膀,直到他吃痛低呼了一声,成才也跟着小声道:“三呆子,你帮帮我。”
许三多愣住,可那热度不容他忽视,成才去牵他的手,声音有点哑,但语气很轻柔,像是某种温和的请求。许三多不敢看成才的眼睛,可也没有拒绝成才抓着他的手向下带的力道,只是说:“成才哥…这样,不好。”
但这样的话很快也被成才用吻堵住,他便一句也再说不出来。
成才牵着他的手向下摸,动作其实有点急躁,隔着裤子,许三多摸到了那滚烫硬挺的器物,被许三多这么轻轻一碰,成才的呼吸立刻就急促起来,他下意识地挺胯,往许三多的手心里撞了撞。
许三多一惊,不安地要躲开,但成才没给许三多逃避的机会,他贴近许三多的耳边舔吻,手下也不闲着,引领着许三多解开自己的裤链,将白色的棉质布料拨到一边去。
然后许三多就怎么也不肯了。
可这都箭在弦上的事儿了,成才哪里能放过他?就哄他,又说自己难受,眼神里都透着委屈劲儿,许三多受不了他这样,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伸手碰了。
性器太烫,许三多感觉要把自己手灼伤似的,可成才还没纾解,他只好强忍着窘迫,生疏的帮着成才摸,性器顶端渗出的清液流许三多一手,倒是添了些润滑作用,而且成才说不准是故意还是无意,靠在他耳边低低的喘,那声音撩拨的许三多也极不自在的夹了夹腿,总觉得身下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在湿润。
他们都没任何经验,说是套弄,也只是生涩的抚慰而已,但这个人是许三多,对成才来说就足够了,两个人就这么亲昵地靠着,伴随着暧昧的响动,最后成才终于喘息着射在许三多手心。
许三多有点无措,手中是很黏腻的触感,那些白浊的液体顺着他指缝黏连着滑落,成才看了他手一眼,呼吸又是一紧,但没再做什么,只是拉着许三多去河边给他洗干净了手。
许三多任着他给自己洗手,看成才认真的眉眼,忽然就想起之前成才也这么认真的帮他洗过衣服,他没忍住,笑了声,成才就抬头看他,问他怎么突然笑了?想到了什么事?
他给成才讲了,成才也回忆起来,随着他一起笑那时候的自己,但没笑很久,就又问,语气有点小心翼翼的:“三呆子,那时候…你后背的伤,没事吧?”
许三多摇摇头,说没事,可成才想起他那时青紫的后背就愧疚,六岁时欠他的那句对不起终于脱口而出,成才伸手,轻轻地摸他后背:“我那时候…老欺负你,对不起,三呆子。”
“真没事,成才哥,其实…后面我也报复回去了,我把你家院门那儿晾的裤子给扔泥坑里去了。”
其实说出来许三多就有点后悔,因为成才眼睛一瞪,过来挠他痒痒:“好你个三呆子,我就说第二天上学怎么找不见裤子了呢,原来是你扔的!”
两个人嘻嘻哈哈笑闹一阵,直到许三多把眼泪都笑出来,成才才肯放过他,他俩就这么坐在岸边,又安静下来,就这么看着月亮。
过了会儿,成才把事给他和盘托出了,原来是他为了搞清楚结婚当晚该怎么做,跟几个朋友偷偷看了张碟片,结果没演到一半,成才就坐不住了,电视屏幕上那交缠的身影若是换成他和许三多……剩下的成才也没再想了,因为他直接付诸了实际行动。
接下来的成才不好意思说了,就算他乐意说,许三多也未必肯听。
只是话这么说着,成才却又想到,他是纾解了,却好像没管许三多的感受,这种事做了也做了,他倒是大大方方起来,伸手要去拽许三多的裤子:“哎三呆子,光顾着我自己了,多不好啊,我也来帮帮你吧。”
这回许三多真恼了,狠狠推他一把,成才哥下次见也不说了,转头就跑了。
009.
成才和他爹上门来提亲的时候,许百顺很是扬眉吐气了一番。
其实自他有了许三多这个小儿子,发现许三多比别人多个零件后,心情就一直很郁闷,有时候他甚至怀疑是真的上天有灵,因为自己喝醉了和成才他爹乱点的鸳鸯谱,才让许三多托生成这样,尤其是后面成才他爹又想不认账了,许百顺当场就火了,说什么也得到成才他爹家恶狠狠大闹一场。
好在后面成才他爹的确理亏,又因为知道了许三多的特殊情况后,就默认了此事,但许百顺心里始终是有根刺的,因为这是他闹出来的,他若是不闹,说不定这婚事就不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