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约了她，”他指向手足无措的小姑娘，“还有我，一起在这里谈剧本？”
鹿呦呦不知他想要干什么，没揭穿他，静静地看他表演。
“任杰你也在呀。”白云苍仿佛才瞧见任杰似的，“诧异”地问，“难道是一起的？”
任杰坐在座位上，高度上比白云苍矮了一大截，气势却不丝毫输：“剧本我看过了，白老师莫非是来友情客串，演丧尸？”
白云苍神色一冷，看向鹿呦呦：“丧尸？见过这么帅的丧尸吗？”
“没见过，白老师感兴趣的话，我这还有另一个适合老师的角色。”鹿呦呦吐字清晰，“丧尸犬。”
“噗——”一旁的小姑娘实在没忍住，笑出声来。
白云苍不怒也不笑，上前将鹿呦呦从座位上拉起：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大庭广众的，鹿呦呦不想和他拉拉扯扯，正待用巧劲儿挣开他，却不料，他拽她胳膊也用的巧劲儿，她竟挣不开他。有意思了，自打他对她好感度清零后，就没再动过，她倒要看看，他今天又抽的什么风？
她随他离去，见他临走前还对发呆的小姑娘使了个眼色，小姑娘讪讪地朝他一点头，一脸的感激。
有阴谋。
***
她跟着白云苍一路来到了餐厅的露天庭院里，月黑风高，周围半个人影都没，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。
他毫无征兆凑近她耳畔，用极低的暧昧声线问：“他演‘丧尸皇’，我演丧尸犬，嗯？”
她被他“嗯”得一愣，想起刚刚的玩笑话，就这？
“谁说他演‘丧尸皇’？”她无语了。
“你大费周章找任杰搭戏，不让他演男主‘丧尸皇’，难道让他演丧尸？”
“呸。”她嗤道，“有他这么帅的丧尸吗？”
“鹿呦呦！”他危险地眯了眯眸，“他到底演什么？”
“演失踪五年的女主弟弟啊，男配。”她好心给他解释，“任杰虽是当红顶流，但只要有钱或人脉，我可以找他当男主，舒季枫可以，肖如兰也可以，有什么意思？反而请得动他当男配才劲爆。他有钱赚，省时省力；我出奇制胜，双赢，perfect。”
“不perfect。”白云苍神色缓和不少，语气仍是不爽，“男配也不准他演。想要劲爆出奇制胜，我来。”
“诶？”
“我来演你男主。”
***
“毯子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