氐人么,就是那么一回事。
像是尿壶,着急的时候用一用,用完了自然就要倒掉,总不能像是亲爹亲娘一样供奉起来么……
不是么?
钖县城不大,近万人到了此地之后,一些人可以入驻城中,一些人就要在外,在内的是客,在外的反而是原本此地的主人。虽然是已经入夜了,可是还有防务布置,还有物资调配,所以街道上依旧还有很多人来来往往,显得很繁忙。
劳役营之内日夜不休,轮班劳作。
所有的钖县百姓都几乎被征调起来,没日没夜的干着苦力。
面对曹军的战刀,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。
可毕竟这种压迫所带来的紧张情绪,会慢慢积累起来,就像是一根弹簧,越压越紧。
……
……
夜色下。
申仪带着一名护卫,往临时的住所走去。
他成功的转移了曹真的注意力。
要梁氐人确实是粮草消耗大户,哪有拖家带口都来吃大锅饭的呢?
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!
当然,申仪忽略了,或是有意忽略了一个事实,那就是不仅是要梁人,绝大多数的胡人战斗模式,不都是拖家带口么?
就连汉人自己的黄巾军也一样是如此。
而且要梁氐人非战斗部队其实吃得并不多……
但是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申氏也可以从这个事情当中获取一部分的利益。
申仪正盘算着回去给兄长写封信,让他早点去谋划一下那些要梁人的地盘的时候,他看见了一个民夫模样的人迎面而来。
申仪没在意,直至那民夫模样的人叫了他一声。
那民夫模样的人个子矮小,没穿甲胄,只是在背上扎了一杆小旗,表示身份。
申仪懒洋洋的问道:『何事?』
隐隐约约地,申仪他从迎面走来的民兵眼中看到了一些愤怒。
愤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