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明烟认真的问：“你还有别的事要告诉我吗？”
李文芮疑惑的看着她。
“如若没有，我要走了。”尹明烟既失落又轻松。
“等等。”李文芮不确定她是不是话里有话暗指自己有事瞒着她。
尹明烟既期待又忐忑，重新坐下来。
李文芮一边观察她，一边缓缓讲话。
“你应该也听说过狸猫换太子的典故。”
“嗯。”
尹明烟神情变了变，李文芮眼神也变了变。
“皇嫂，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“我忽然不想说了。”
“说吧，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谈话了。我过两日就会启程去北洛，或许一生都不会再回来。”
“你真的要听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想说，我想听，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私聊，应该珍惜。”
李文芮沉思了几秒，浅笑一下：“那好，我就随便讲几句。”
尹明烟也微微笑一笑。
李文芮遣退了所有宫女，说：“我小时候听过狸猫换太子的故事，长大之后又听了一次，发现有些细节不太一样。”
尹明烟点点头：“小时候的那个我也听过，很好奇长大之后的新故事。”
李文芮目光涣散的看着茶杯：“其实最大的不同，便是狸猫乃始作俑者的亲属，所以始作俑者才一直视狸猫为己出。”
尹明烟听懂了她的话，却还是不明白。
李文芮瞧见她眼神疑惑，低头道：“狸猫的亲生父母都已不在，狸猫的姐姐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妹妹。”
“……”
尹明烟睁大眼睛，不敢置信的盯着李文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