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枫儿,是时候,朕要把这些真相告诉了,希望可以接受得了。朕也相信可以接受得了的,因为,朕的儿子,一定要有过人之处。”最后,耶律骨把一封书信,绑在了信鸽的脚上。
嗖的一声,信鸽振翅高飞。耶律骨凝视信鸽飞走的方向,沉吟良久。
皇宫内,红墙上斑驳的影子依旧不变,只是影子外,肃杀的空气中,透着一种特别的冷,这种来冷,让人感觉很是干涩,连话也不想说。
周宾背着包袱,快速穿过垂花门。
包袱里都是黄金,这些年来,周宾做太监,也算是存了不少银子,当然了,很是是俸禄所得。
大多数是贪墨得来的,偷来的。
周宾深得皇上信任,可以在皇宫里四处走动,所以,偷东西的机会也很多。
早在林仲超进京之前,周宾就把偷来的玉器都拿到外面变换为黄金,做好离开的准备了。
他只有贱命一条,可不想坐以待毙。
“上哪去?”忽然,这伶俐的声音,吓了周宾一跳。
是周筝筝!
只见周筝筝穿着一件淡黄色百蝶穿花长袖褙子,里面,是一件红色的绣牡丹里衣,下半身,一件长长的如烟裙都拖到了地上,把脚上的鞋子,都给藏住了。
“周公公。”周筝筝笑道,“拿了这么多黄金不嫌重吗?”
周宾想跑,可是,周筝筝不是一个人来的,四周已经站满了士兵。
周宾根本不可能杀出重围。
“周大姑娘,我的好侄女,这是做什么啊!想看二叔父就直言,何必带这么多人呢?”周宾竟然笑了起来,镇定得让人吃惊。
好在周筝筝也是见过世面的,周宾镇定,周筝筝比他更镇定。
两个人的气场相撞,是一场劫杀。
“二叔父这是要去哪儿啊!不是要离开皇宫吧!难道不知道皇上已经下令要彻查二叔父偷窃一事吗?”周筝筝懒得跟周宾多言,“给我搜!”
周宾退后,“我是皇上的人,们好大的胆子!竟敢搜我!”
周筝筝说:“二叔父看看,他们可是禁卫军啊!要不是圣旨已经下了,禁卫军怎么敢随我调遣啊!”
周宾大惊,“是说,皇上下令的?不!不可能!一定又是这个妖女的诡计!”
可是,很显然,禁卫军不给周宾多说话的时间。
他们扑上来,把周宾按到地上,搜他的包袱。
“果然都是黄金啊!”周筝筝说,“二叔父,如今,谁都保不了了!带下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