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想着如何脱身,倒不如既来之则安之。
我再怎么落难也是一国储君,就算被百般排挤,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。
大吴现在也正处在修养生息的阶段,近年断然不会妄动刀兵,我们的一应住食想来也不会差。”
“殿下分析的极是。”
“借此时机,我当在内强己,在外么,要把自己装做一个纨绔子弟,适当结交一些贵族中的酒囊饭袋。”
“可惜老奴身无技艺,教不了殿下什么。”
“这点不用担心。我四岁识字,为讨父皇、母后欢心,圣贤书没少读,平日也没少跟着舅舅习武。
虽然现在领悟的不多,不过好在一字一言,一招一式都记在脑中,有的是时间慢慢琢磨。
临行前父皇也给了我几颗价值万金的晶石带在身上,钱财方面也不用发愁。”
“如此一来,起家的资本我们算是有了些。”
“离‘得胜还旧都’,可差远了,所以我要陈公公你时刻督促我。”
“老奴自当竭力为之。”
“但凡刀兵大国,忌武轻文。为了掩人耳目,到了齐都落脚后,我当朝时诵读,夜时习武。”
“那午后的大好时光呢?”
“放荡!”
洗刷的片刻功夫,南宫靓回想着这一路主仆二人的盘算,‘我既不甘堕落,那就当自发图强。活子也好,弃子也罢,那是父皇与满朝文武的决定,可不是我南宫靓的决定!
母后家乃武术世家,外公传我的那套幻龙枪法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。
算了,大清早的还是先练练字,静静心吧。’
收拾一番澎湃心情,南宫靓正式开始自己的“质子生涯”。
而在另一方天地,来到了公元年。
双月同天,天机无限,且看今夜,时空错现!
中正浑厚的旁白顺着耳麦传入。
帝都紫禁城,
楼宇屋檐近月处,一个忍者一闪而逝;
金椅窝榻皎月下,一袭红衣锦布织花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