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外人看来，陆寒声总是一副谦和的模样，接人待物也都是客客气气的。
但许招知道，其实他根本就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。
这些年不是没有人将他和秦焰放在一起做比较。
虽然得出的结论都是他比秦焰好，但陆寒声压根就没将秦焰当做对手看。
因为，他不配。
商业上的对手不配，情感上……更是如此。
更何况，他从来只将许招当做是物件，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物件而生气吃醋？
许招的这句话倒好像是取悦了陆寒声，他轻笑了一声。
然后，他朝她勾了勾手指。
那动作许招再熟悉不过了——公寓楼下那些养狗的人，就是这么将狗招过去的。
这一刻，许招突然又想起了昨晚那抱着他手臂的人。
他也会这么对她么？
除了自己以外，他还有其他的女人？
在他们眼里，自己和她们……一样么？
无数的想法涌了上来。
但许招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最后，她只能保持着僵硬的笑容，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陆寒声依旧坐在办公椅上，许招很快蹲了下去，仰起头看他。
陆寒声就顺势捏住了她的下巴，“那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刚不是说在我心里秦焰不配给我提鞋吗？那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？”
许招看着他，喉咙突然有些发涩。
她知道他想要听见什么答案，那些讨好的话，她之前也曾经说过。
但此时，她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或许是因为想到了昨晚那个在他身边的女人，又或许是因为此时牵扯到了秦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