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是不可能从的。

    次日,李元观战了大师姐宁红玉和师伯蚩炎的对决。

    也见识到了大师姐的蛊屋天象。

    宁红玉的蛊屋天象是一个生着金角,拿着大剪刀的女人,看着妖娆妩媚,似真情蛊的拟人化。

    攻击手段却无比粗暴。

    被裴洛清戏称为真情蛊下只有爱媳妇的真男人。

    因为辜负真情的都被剪干净了,不能再被称为男人。

    两兄弟看得直哆嗦,不由夹紧了大腿。

    “师弟,还好你没被她的美色所迷惑,蛊屋天象把她内心暴露了,这简直是一只暴龙啊。”

    裴洛清损道。

    “好像是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李元深表赞同。

    心想还是五彩和小妹比较乖巧,呆呆地剑仙子也很可爱。

    “不对,我怎么下意识拿本命蛊和大师姐对比起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不可能是第七宫主那样的变态。”

    念头刚起,他又连忙摇头,晃走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
    一场对决结束。

    最终以宁红玉获胜而告终,宣布了第九宫年轻一代的领头者开始接任老一辈的位置。

    因为只是暂任过渡的原因,丢失宫主之位的蚩炎只是心情有点郁闷,并没太大情绪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又三日。

    玉衡川归来了,凌空而行,肆意张狂,比往日更加的意气风发。

    “老师!”

    宁红玉和裴洛清呆若木鸡。

    “老师…真的…恢复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