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严刚。
男人浑身气势凛冽,眸子如古井般幽深,被他盯着,有股胆颤感。
梁勇的跟班抖着两腿,壮着胆子,“你,你谁?敢坏我们勇哥的事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梁勇一声怒喝,踢开张武,吊儿郎当,无所畏惧的走出,“姐,姐夫,我教训个不长眼的。”
温宁沉着张脸,“回家。”
严刚有意要说梁勇几句,温宁拉拉他手,轻摇头,没必要。
梁勇这人被二叔二婶养坏了,他从根上就是坏的,所以不是几句话可以改变的事。
三人相继离去。
巷子里,两跟班踢张武一脚,“瞧见了吧,那就是勇哥在部队当大官的姐夫,你惹到我们勇哥,没好下场,啧。”
两跟班大摇大摆的离开。
张武气得一拳头狠狠锤在旁边的墙壁上,血迹缓缓漫出。
他妹妹着急,“哥!你干嘛,别这样,没事的,会没事的,爷爷说给你报名了,马上你就能去当空军了,只要离开这,他就欺负不到我们。”
张武低头,“那你呢?”
张武妹妹摇头,白净的小脸上是强压的慌张,“没事的,他不敢做什么,我还小。”
坏人的观念里,哪有什么年龄?
温宁觉得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事态发展,但她能做的事不多。
到楼下后,她借口有东西忘记买,跑回去,独自行动。
温宁先去邮局借纸笔,快速写下一封信。
信里写了梁勇的家庭住址,寻常为人,他长期欺压张武,他想对张武妹妹做的事,以及温宁的建议……
而后,温宁找到张武和他妹妹,跟踪他们回家,再把信放到他们家的信箱里。
等她再回到奶奶家,饭菜都摆上桌了。
二婶照旧阴阳怪气,“回娘家就是客咯……”
温宁摸出一盒雪花膏送给梁雪,“给,大姑娘了,要好好打扮打扮。”
二婶这才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