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意滔天,温宁再不手软,项春花出来时,她一棍子狠狠敲上去。

    ‘咚!’

    项春花倒地,晕过去。

    “妈?”刘金兰疑惑一喊,猜测许是妈绊倒什么,她刚生完,没力气起床,就没出来。

    温宁静静等待着,没一会,她戳破窗户纸,确认屋里的刘金兰已睡着。

    这一看,她眼睛又红了。

    明明有专门给小孩打的木床,可她们像对待垃圾一样,把她的孩子丢地上!

    温宁小心翼翼抱着孩子进屋,悄悄互换,再回自己屋。

    一番行动下来,温宁右腿已经被针扎得血迹斑驳。

    她忍着疼痛,确认自己怀里孩子右边腋下有月牙形胎记,这才珍重至极地抱着她,躺床上晕晕沉沉的睡去。

    再次有意识时,温宁听见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喊声。

    “金兰妈,你怎么睡在地上!?”

    是婆婆贾淑芬。

    她回来了。

    温宁松口气,抱紧闺女,静静听着项春花发出慌乱又愤怒的喊声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好疼,老娘要疼死了!昨晚有贼敲我闷棍!等老娘知道是谁打的,我把他祖先坟刨了!狗日的……”

    贾淑芬错愕,“什么?有贼?金兰和小温没事吧?赶紧,你去看看金兰,我去瞧瞧小温!”

    不等回话,她慌里慌张地直往屋里冲。

    “小温,小温,昨晚家里进贼了,你有没有丢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贾淑芬猛地瞧见儿媳妇怀里有个襁褓。

    还响起小孩嘤嘤嘤的哭声。

    她愕然得当场呆住,随后震惊,“小温,你都下崽,不对,你娃儿都生出来了?!”

    温宁:“……”

    孩子被吵,嘴一撇,哇哇大哭,打破婆媳俩之间的诡异气氛。

    温宁连忙拍拍安抚,又扭头冲捂住嘴巴的婆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