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水初还有些发懵,不太明白他的意思,可对上他唇边的笑意,忽然就福至心灵:
——居然是成了。
他虽还未亲口承认,但这举动,这话语,却已隐隐有了初次歪缠时的熟悉之感,竟是真的顺了她的意思,入了她罗织的梦中,化作了她朝思暮想之人。
哪怕只是皮相肖似,却也是肖似了十分的活sE生香,与她往日春梦之中的并无二致。
洛水痴痴地瞧着面前这梦中画里人的容貌,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,只觉口g舌燥,甚至有了几分情怯,按在他x口上的手亦悄然缩回。
闻朝觉察她的退意,将她的手按得更紧了些。
“君子一诺,”他说,“方才我问你是否确定,你说是,我亦答应了你,如今便要好好做到。”
见她不语,他又追问:“到底是哪疼?若是不方便,你尽可指给我看……唔!”
她确实并未看他,水葱似的手亦是“被迫”按在他的x口,稍一挣扎,几点指甲便划过了他的xr,力道还不轻,直挠得那处有些y挺了起来。
闻朝原是不知自己这处是敏感,立刻有些尴尬,抓紧的手不由松开了些。
然而他这厢退了,x口却又传来一阵相似的麻痒,直挠得他差点又SHeNY1N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