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朝来不及理解她的意思,便听外间叩门声响起。
“师弟,”有人唤道,“今日诸事繁忙,故来迟了些,如今可得闲了?”
他想也不想便应道:“……是师兄吗?稍等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抓过中衣胡乱披上,眼神示意她立刻变回去。
可她哪里有半分要动的意思,不仅没有化形的意思,反倒朝他身上腻了腻,同个知心可意人儿那般,慢条斯理地为他系好了腰带,又要抬手给他挽发。
他心下大急,一把抓住她的手,以口型示意她变回去。
她却朝他眨了眨眼,另一只手在他腹部飞快划道:“不好。”
他又气又急,几乎想把她拎起来打一顿PGU——然而这等事情如何是能想的?不过转念,身T又起了反应。
她自然是觉出来了,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他忍不住掐了她的T一下,她直接顺势埋入他的x口,强行闷住,笑得花枝乱颤。
外间的人大约觉出里间有些动静,不由又问了一声:“师弟,你可还好?”
他从未遇过这般窘境,明明不习惯撒谎,却不得不答,于是这一个“好”字当真是吐露得艰难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