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水哑然,直觉他话中有话。可她不知为何就有些不敢再问。
那鬼显然也没有再继续解释的意思,于是她明白过来,这是让她听话的意思。
而她大多数时候都很听话。
洛水眨眨眼,像是刚刚回神那般,冲青言露了个略显困乏的笑。
“那便麻烦前辈了。”她轻声说道,慢慢转过身去。
等了一会儿,忽觉有什么冰凉柔滑之物覆到了背上,b手指更轻软,所过之处,原本re1a的感觉皆尽消除。
洛水不禁打了个哆嗦,强忍住转头的冲动,问他:“前辈,这是何术法?这般神奇?”
“……非是术法,”青言说,“只是借用而已。”
洛水尚在不解,就瞧见一脉nEnG绿的草丝探到了他的面前,轻轻碰了碰她好奇竖起的食指尖,灵巧如活物一般。低头一瞧,竟是从那已经被他俩磨烂了的挂剑草垫上生出。
洛水惊讶得张大了眼。
那草丝在她指尖上缠了缠,舒适的凉意沁入她灵脉中,沉默地告诉了她答案:当是青言cH0U了这草垫中的灵气,为她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