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言原本迷顿的神思终于清明了一瞬:原来她还在好奇此事。
这也自然,任谁突然被训了一通,总归想要弄明白错在何处。且大约在她看来,那后院纵使危险,其后潜藏之秘亦是x1引人的。
她甚至还知道威胁他:说什么“不可能真去问那疯子”,意思便是若他不说,她还要想办法再去。
虽知她把盘算说出口了就是不可能再私自去探,可这般耍赖似的心思还是让他有些无奈,甚至熟悉。
——他那儿子岂非也是这般?越是不许,越是好奇,真禁得厉害,反倒次次闹出事来……
青言这厢垂首思索,洛水亦是忐忑不安。
此刻她心跳得厉害,不得不稍稍撑起一些,rUjiaNg半贴着他白皙到几近透明的鼠蹊,不时刮擦晃动着——身下人因为出神倒是无甚反应,可她却难受极了。
不仅是因这般姿势摩擦着x前敏感,还因为此刻在青言看不到的地方,她翘起的T正暴露在纱帐之外,柔软脆弱的xia0x正掌握在另一只手中。
那手的主人从她扑倒青言起,就悄然来到床柱的一角中,借着账中昏光之后的Y影遮掩,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将手指搭在了她的x口
洛水咬唇,明明想忽略身下动静,仔细观察青言反应,可神思还是不由自主地朝下飘。
也不知白微是有意还是无意,弄得她难受极了。若说有意,他那指尖只漫不经心地在她x口打转,偶尔食指轻叩两下,仿佛思考一般;可若说无意,如何次次收指前皆在x内一按,不过一下就弄得她x口Sh漉漉的一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