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片欢声笑语中,吴江迅速拉过椅子,热情地邀请萧子阳和周阳坐下,然后豪爽地说道:“有你们吃的。”说着,他起身去找筷子,并摆放好酒杯。
话音刚落,麻哥就提着两个食盒走了过来。他将菜摆上桌子,又给每个人递上烟,然后略带歉意地对宋锦阳说:“弟弟,中午的事对不起了。”他划着火柴,准备给宋锦阳点烟。
宋锦阳连忙伸手挡开,说道:“没事,麻哥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他深知麻哥比自己大近二十岁,不能在人家面前托大。
一番寒暄之后,宋锦阳热情地挽留麻哥一起吃饭,但麻哥以饭店忙碌为由,执意离开了。
吴江询问大家:“喝洋河还是双沟?”他带来了四瓶酒。
萧子阳微笑着回答:“都可以,哪种都行。”他们都是从农村出来的穷小子,对生活的要求并不高。事实上,他们现在的生活已经比普通人大有改善。
吴江张嘴去启瓶盖,马凤琴见状,赶忙伸手阻拦。然而,吴江还是“嘭”的一声启开了瓶盖。马凤琴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,娇嗔道:“你不要牙了!”言语中既有关切,也有一丝责备。
周阳看了调笑道:“有情况?”他盯着马凤琴。
“去!”马凤琴双目流转,神态千娇百媚。
这里三个女人个个漂亮,若说是风情万种,千娇百媚,她还是第一人。用艳若桃李比喻,一点不为过。若不是用过来人的目光看待,马凤琴对男人无疑是最有魅力的女人。
借此机会,宋锦阳郑重提醒:“任何人都不得将吴江和马凤琴的事外传!”他半开玩笑道,“这可是头号机密!”说罢,他瞥了吴江一眼。
保密并非保护,实则毁灭!此事断不能外传,说白了,这是宋锦阳硬将马凤琴“推给”他的。倘若他们成婚,无需宋锦阳动手,此女足以毁了吴江。
马凤琴不仅贪得无厌,且行为不检,迟早就会毁了这个男人。
曾有一次,宋锦阳帮朋友买了两张卧铺票,朋友到他单位取票时,他才猛然想起票忘在家里了。他赶忙骑车回家,推开门后,竟惊见妻子与一男子在床上云雨。宋锦阳如遭雷击,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他僵直地站在门内,右边是一个阳台般的长条形小厨房,正对着屋内的双人床。马凤琴和那个男人见到他,竟然都没有丝毫慌张。
二人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,男人下床穿鞋后,回头对马凤琴说了句:“真扫兴!”又丢下一句,“再见!”然后系着上衣扣子向外走。
马凤琴坐在床上,随意拢了拢凌乱的头发,不慌不忙地向床沿边挪动。
那个男人走到宋锦阳身旁,推了他一把,伸手去开门。宋锦阳一眼瞥见右边菜墩上插着一把雪亮的菜刀,他左手揪住男人的头发,用力一拉一拽,右手顺势拔下菜刀,猛地劈了下去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那男人直接双膝跪到了地上。
此时,这个嚣张的男人才意识到大难临头!他跪地不住地磕头:“大哥,我错了,大哥,我错了,求你饶我一命……”
他的头皮外翻,鲜血如泉涌般从头顶流下,宋锦阳甚至能听到鲜血滴落地面的“嗒嗒”声。
马凤琴早已吓得瘫软,她爬到宋锦阳身边,抱着他的腿哀求:“宋,你杀人了,快跑,你杀人了……”
宋锦阳扔下菜刀,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。
过了些日子,宋锦阳才得知,那小子被砍得颅骨骨折,幸亏菜刀重量较轻,又离医院较近,否则那人恐怕就一命呜呼了!
那件事发生后,他的内心犹如被撕裂一般,痛苦不堪。为了儿子能够拥有一个完整的家,他在无奈和痛苦中选择了坚守,没有走上离婚的道路。然而,家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温暖和安宁,变成了一片无法涉足的荒芜之地。
他变得颓废不堪,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,整日借酒消愁,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那颗破碎的心。他开始挥霍无度,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