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脸上表情有些惊讶，闻言低头看着照片中的人，“我想想啊……”指着其中一个，“这个我有印象，这个应该是他们赵经理，但另一个我确实想不起来了，有点普通。”
“你再想想？”
在杜城对老板进行问话时，沈翊突然将视线落在某处，悄然往那边走去，云舟又打量了眼老板见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便跟上沈翊，轻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发现什么了？”
她跟着沈翊在员工信息栏面前停下了脚步。
“诶？这边怎么是空的？”云舟看着中间那明显有胶水撕掉的痕迹，奇怪的问道。
“你也发现了。”沈翊弯眸，显然也是对此有所疑虑，转身放大音量问老板，“这怎么空了一个人？是辞职了吗？”
老板倏地情绪高涨起来，似乎想到了什么，指着那处道：“对，这是老员工。我想起来了，那天他俩来这吃饭，然后这个服务员又刚失恋，心情不太好，端菜的时候把他们两位的衣服给弄脏了。然后就吵起来了。”
“他人现在在哪？”
“被开除了，因为那天是这个李辉经理值班，他怕事情闹大，就把他当场开了。”
沈翊顺着老板的手指看向最上面写着李辉名字的照片，“李辉现在在哪？”
“他今天休息，应该在家吧。”
云舟和沈翊、杜城对视了一眼，如果这名服务员就是凶手，那么很可能下一个出事的就是李辉了！
他们向老板要了李辉家中的地址就匆匆驱车前往，云舟开车，沈翊坐在副驾驶昏昏欲睡，杜城则有条不紊的在电话中与蒋峰他们同步消息，并通知他们找排爆小队一起去李辉小区做好准备。
“前面的路口放沈翊下车吧，这案子也没什么他能发挥的。”杜城透过后视镜看见已然要闭上眼睛的沈翊，冷然开口道。
乍一听让人觉得有些不近人情，云舟和沈翊却知道他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，担心沈翊遇到危险。
沈翊摇头，努力驱散瞌睡虫，声音含糊，“万一见到嫌疑人，我能记住他的脸，画下他的样子。”
“就让他去吧。”云舟往地下瞥了眼，将座位中间扶手盒中的东西拿出来丢给沈翊，“切”了一声，“而且以某人的聪明才智肯定早就想到这一幕了吧，还贴心的准备了清凉油呢。”
“……”杜城语塞，冷着脸硬邦邦的往外吐字，“我买来给自己犯困的时候用。”
云舟若有所悟一般，拉长了尾音“哦~”了一声。
“好好开车！”
“是，城队。”
“……”
沈翊拧开盖子嗅了一下，顿时一阵刺鼻的气味闯入鼻腔，直达冲天灵。他猛地睁大了眼眸不见半点昏睡之意，皱眉面露难色。
云舟瞄了眼，乐了，“看起来效果还不错，城队链接发我一下呗，下回我也备一个。”
发个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