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九坐在傻夫君身边,傻夫君却坐在晋王的身边,另一侧正是谨言。
晋王看到盘中的大虾,这就放下筷子亲自剥了起来,剥好的虾却没有放在自己的盘中,而是剥给傻大儿吃的。
任荣长这人心思单纯,说他不爱吃虾,他媳妇爱吃虾,转眼晋王剥的虾都落宋九的碗中。
沈秋梅和杨冬花一个个悄悄地看着,突然觉得他们才是一家人,他们几个是多余的。
一顿饭吃完,晋王显然有些困乏了,瞧着天边露了白,都赶紧回去补觉吧。
任家的人一走,只剩下谨言留在身边服侍左右。
谨言刚要服侍着晋王休息,便有护卫长匆匆来报,刚才宅外有人送来信,说是京城陆尚书的信。
晋王看了护卫长一眼,原本和煦的脸上立即变得严肃起来。
晋王没有发话,护卫长显得很紧张,谨言面无表情的将信收下,交代护卫长好好守住宅子,便将人打发了。
“王爷,您才来苏州城,陆尚书的信就到了,瞧着早已经等在这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