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“季晓曦的欲望轮盘”已损毁】
……
听到这条系统提示的周望，不由呆在了原地。
电话里的吴艳秋还在说着些什么，但周望暂时都听不见了。
他满脑子想的都是……这怎么可能？
自系统激活以来，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。
关键在于，【季晓曦的欲望轮盘】是一件永久道具，并不是那种有着时效的临时道具，这也能损毁？
周望注意到系统还有一行附加说明，他赶紧查看起来。
【检测到绑定对象季晓曦断绝和宿主的社交关系，道具失去激活条件，已自动损毁】
【因宿主尚剩余1次抽奖机会未使用，未兑换奖励已折现】
没去查看那在国外得来的抽奖机会折现了多少钱，周望只是凝视着“断绝”那两个字，怅然若失。
他忽的明白过来，季晓曦那句“我现在前所未有的清醒”是什么意思。
她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，以献祭般的形式交到了周望手上，却又像是画下了某个句号。
大概昨晚她打那个电话之前，就已经想好了。
就这么坐了一会儿，直到电话里又传来吴艳秋的声音，“……周总，周总，您没事吧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
周望回过神来，深吸一口气，“刚才有点走神了，你接着说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这封邮件要怎么处理？”
“之前遇到要解约的艺人，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？”
“那要取决于公司或者说您的态度了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周望一挑眉。
“公司虽然有不同等级的合约，但有些基础条款是相同的，如果涉及到官司的话，对公司会相对有利一些，之前解约的案例之中，像是花碎碎这样的和平解约其实是比较罕见的情况，要看您这边愿不愿意去追究季晓曦的违约责任了……”
吴艳秋说的含蓄，但周望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天下乌鸦一般黑，即便无优传媒是业界第一的MCN公司，必然有过人之处，对旗下的艺人约束也相对宽松，但开公司终归不是做慈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