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事情是这样的,我是翻译部的张栋梁,李虎在这里兼职为我们部门进行书籍翻译。今天该发工资了,但他没有来翻译部,所以我特地带过来。"张栋梁详述了自己的来由。
"哦?他是兼职翻译的吗?"三大爷听见这个回答不禁一顿。
"对,这事儿我没跟你们说起过,不过他的翻译能力非常高,这个月他全心投入,大大减少了我们部的工作负担,大家都非常感谢李虎。"张栋梁解释道。
三大爷听完后惊讶地看着他:“竟然是这样!”
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,原来并不知道李虎还兼着职来赚钱,原本以为这只是他的业余兴趣,这突然的一幕让三大爷脑子有些恍惚。
半晌后,三大爷缓过神,略微结巴着问:"那他的这份翻译工作的收入是多少?每月可以达到二十元吗?"
"还有很多,主要是因为他的贡献非常多,不分日夜帮我们四合院零二组翻译书籍。我们这是特殊部门,翻译书籍算是兼职性质,根据完成的工作量来支付报酬的。翻译的书籍越多样,内容质量越高,收入自然也就越多。"张栋梁微笑着说明。
"那……能有多少收入呢?"三大爷饶有兴趣地追问。
"这个问题嘛……"张栋梁欲言又止,疑惑地看向对方并不熟悉的三叔,"我还没有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阎埠贵,是这座四合院的三叔。我和李虎是邻居,有时候他遇到困难,我也会帮忙。上回挖掘地下室,我就去帮他了。先跟我进去吧,我们在院子里聊聊比较合适。"
"原来您是这座院子的三叔啊,那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一些。”张栋梁对三叔的身份认同地点点头。因为在每个大院里,大人们都相当可靠。
进入四合院后,三叔指向那边装饰美观的建筑,“那是李虎的家,你看挂军牌的自行车,是他的财产。他没有在家,应该骑跨子摩托车出门了。”
"确实是他的自行车。"张栋梁确认道,看到李虎的车后,他感到如释重负。他对那辆自行车有所印象,轻易便识别出了它的主人及家门。
"那么,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?李虎做这个兼职一个月大概有多少收入?"三叔的好奇心驱使着他进一步追问。
"没问题,没有什么要保密的。"张栋梁满不在乎地道,“正常而言,他的兼职收入是每月三十块钱。”
“三、三十块钱吗?李虎一个月就靠这个赚三十块钱?这么多啊?”听到这个数字,三叔惊呼打断了张栋梁的话语。李虎的待遇实在让他觉得难以置信,特别是对比起自己全职教书的辛苦收入。
"听着,我说的是正常的。在我们这里,兼职就是这个数目。”张栋梁不满地重新强调道。
三叔满怀期望地问:“你的意思是李虎处在非正常的条件里,收入较低吗?可能是二十块?或者甚至只有十块?”
“你这么想是不对的,翻译工作非常艰辛,他怎么能只拿十几二十块呢?”张栋梁纠正说,“我们在特殊部门工作的,报酬与工作的数量直接挂钩。由于李虎的付出与毅力,这个月的收入足足有一百块钱。”
"什……他说一百块钱?我的老天!你确定是一百块没错吗?"听到这样的信息,三叔震惊得几乎不相信,瞪大眼睛凝视着张栋梁。
"当然确定,他的确有一百块钱的收入,因为书稿翻译得多。如果书稿少了,收入就会降至三十块。"张栋梁认真地解答。
闻言,三叔愣住,脑子瞬间无法处理这些超出想象的事实。“居然是这样。”他完全被打蒙了,大脑里一片纷乱。在此之前,他还担忧地以为只要一直引导李虎学习就不会干扰其毕业,试图说服李虎大量翻译书稿来阻挠他的学业。但现在,这些策略仿佛全成了画蛇添足。
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在众人的鼓励下,李虎完成了大量的翻译任务,竟然赚到了一百块钱。这笔数目对于三大爷来说,足足相当于他五个月的薪资。三大爷懊悔不已,暗想当初绝不该让他翻译那么多书。
只要想起李虎一个月能收入一百元,三大爷心中如针扎般难过,甚至几近想要哭泣。心情极度郁闷的他只能带着苦涩的表情回去,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三大妈。听说一百块钱,三大妈也顿时惊慌失措,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嫉妒。
他们家里每月仅挣二十多元,全家人生活拮据。三大妈每日节衣缩食,看着李虎过着比他们好得多的日子,只盼着他快些衰败下来。然而,事与愿违,李虎不仅没有垮掉,反而越来越兴盛。
面对李虎步步高升的财务状况,三大妈感到锥心的痛,如同遭受了比死还要残酷的事情。满腔不忿的她,只能将不满发泄在三大爷身上,不停地抱怨与指责,让他倍感烦闷,最终走出家门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