赐福结束,派对才算真正开始。你无心参与余下的y乐,回到卧室,要求召见兰道尔。

    大约一刻钟,卧室门被敲响:“小姐,您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进来。”兰道尔走进来。

    他换回制服,白衬衫外套一件黑sE马甲,没有穿最外层的燕尾服。右手上有一张托盘,上面端着一只盛有金棕sEYeT的高脚杯。

    你刚洗完澡,头发Sh漉漉地坐在床脚,眼神冰冷地跟随他。

    他不和仆人住在一起,被安排到和次卧相通的隔壁。走几步的距离,他花掉一刻钟。

    察觉到你的质疑,兰道尔单膝跪地,把酒杯呈到你面前:“我为您准备了蜂蜜酒。您叫我时正好调制到一半,中途交给别人,口感肯定会差一些。”

    你没有回应,目光移到床对面的壁画上。

    兰道尔也没有动,脊背挺得笔直。半透明的酒水平静无波,看不见一轮涟漪。

    这个节点,你们早越过主仆那条红线。

    上辈子你大胆示Ai,兰道尔像一个提前设定好机窍、没有灵魂的木偶,很长一段时间里,亲密行为只是履行管家的职责。

    你太渴望得到回应,渐渐放低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