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知道,来找苏祺顺麻烦会给他招来这么大的麻烦,他是打死也不可能在这一天去昌平侯府的。

    此时他就像一只发疯的猴子,因为惊恐而姿势怪异地手舞足蹈。

    偏偏,他身上还有伤,他的精力不足,还未舞上多久就像死狗一样重新跌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破庙之外,还守着几个持剑的蒙面黑衣人,看他的目光就像是看死人。

    四周环境寂静无声。

    只剩下他的粗喘。

    每呼吸一口空气,他都觉得自己要眼前一黑了...

    “当初赵清婉的事情,你知道多少?苏祺顺不是老侯爷的亲骨肉,其实你早就知情了,对不对?”
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洪锡儒的心理防线早已崩塌,也顾不上嘴硬了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,大爷,你要问什么?我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此时洪锡儒早已没了一开始那副宁死不去,一身风骨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年头,风骨又不能当饭吃,还要什么风骨!!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世子竟也会如此调皮。”

    马车里,苏岁安懒懒靠在软垫上。

    不久前,傅景荣逼供洪锡儒的一场“大戏”,苏岁安可是从头看到尾的。

    洪锡儒居然也知道苏祺顺不是老侯爷亲骨肉这个事情,倒是让苏岁安意外。

    只是...

    秘密这种东西,一旦说出去一次,后面知道的人就会越来越多...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洪锡儒突然反咬一口,打你一个措手不及?”

    傅景荣取下面具,轻轻放在马车内的小几上。

    “洪锡儒从来就不是主要人物,只要他能引出我想要的东西,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在这一点而言,他们的目的性还真是惊人的相似。

    傅景荣想要对付允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