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该这样吗?孩子既为嫡又为长,这样地位才稳固。”,见吴王神色似有不快,她补充道:“我以为殿下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吴王想起赵孺人失去的那个孩子,皱眉道:“所以你就痛下杀手?赵孺人便是生下男胎,那也是庶长子。王妃至于如此吗?”
吴王妃嗤笑,见四周边人离得远远的,她缓缓开口:“殿下啊,太子还是中宫嫡子呢,你这个庶兄服气他吗?有你这样的父亲,你的庶长子会对妾的嫡子服气?只怕他会同你一样,那时你让妾的孩子如何自处?”
吴王立时哑口无言。
他曾不止一次对王妃抱怨自己比萧承熙年长,又比萧承熙有才干,却做不了储君。当时吴王妃温言劝慰他,现在她反过来将刀子扎向他。
“说起来陛下是真疼太子,皇后之下只有三妃,陛下从来没有立过贵妃,为的是什么?不就是怕助长你们的威风吗?”
她抚抚鬓角,“妾之心,殿下可明白?”
只要她一日不生下嫡长子,吴王府就别想有孩子出生。
阮尽欢与萧承熙在凉亭处坐定,秋意已十分浓厚,园中枫叶一片火红。
“欢欢,你就不问我些什么?”
阮尽欢手中把玩着一片枫叶,“问什么?”
“陆小姐之事。”
“哦,那殿下与她是何种关系?”
“没什么关系,幼年时她父亲曾教导过我,我们见过几次,再无其他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看她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,萧承熙心中说不清是何滋味,按说她如此信任他,他该高兴才对,可他并没有觉得高兴。
皇帝回到大殿,想到乌恒王进献的美人,叫她们上前细看一番,确实别有风情。
大手一挥,叫来萧承熙与吴王、梁王、齐王,赐他们每人一位美人。
齐王马上跪下谢恩,“父皇真是疼儿。”
看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,父皇哭笑不得,吴王与梁王也跟着行礼谢恩。
皇帝看向萧承熙,“太子呢?”
萧承熙拱手,“多谢父皇。”
梁王嗤笑,太子再宠爱太子妃又如何?有新人他还不是欣然接纳,并没有比他们好去哪里。
萧承熙出来后,对阮尽欢道:“欢欢你先回去,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
阮尽欢依言离去,回到东宫寝殿后,惊蛰看着她欲言又止,“小姐,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