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,他冷笑,“满嘴黄腔还知道害羞?”

    没理会他,我抿唇,扫了一眼床边,见没有衣服,随后便见他将湿透的外套脱了下来。

    衬衫湿了大半,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,肉眼瞧着十分诱人,我抿唇蹙眉,“傅慎言,我不想和你做!”

    他解衣扣的手一顿,冷笑出声,“你对我的体力倒是挺肯定的!”冷冷瞧了我一眼,他冷声开口,“放心,我还没那么不可理喻!”

    见他将衬衫解开,脱下,丢在一旁,随后解开皮带,脱了西裤,注意到他弯腰时后背上大片血肉模糊的伤疤,我不由一愣。

    看来这场机难还是很严重的。

    他将西裤丢到一边,见我盯着他看,留意到我是在看他的伤疤,他蹙眉,开口道,“当时无论是谁,我都会这么做!”

    我不语,收回目光,将被子拉过头顶。

    不过作死都是有报应的,因为后半夜我发高烧了,烧得糊里糊涂的,口干舌燥,摸了半天,差点从床上滚下来。

    好在傅慎言手快,给我扯住了,将我拉回床上,他似乎也是刚睡醒,声音嘶哑道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