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嘉翰失笑：“他疯起来，我也跟不上。”
……
顾嘉翰送走陆徵后回去，宁昭鬼哭狼嚎的声音没有了。
宋也架着二郎腿在客厅喝茶，看他进去便笑：“你们家陆先生可真是恨不得时刻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。”
顾嘉翰有些尴尬，冲卧室看了眼：“他怎么没声音了？”
宋也道：“我刚进去看了眼。”
“怎么样？”
“他睡着了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，都笑起来。
顾嘉翰过去宋也身边坐下。
宋也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递给他：“喏，礼物。”
顾嘉翰伸手接了，发现是只哨子，仔细看，是用弹壳做成的哨子。
宋也道：“我们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的弹壳。”
顾嘉翰很是诧异：“你留着？”
“嗯。”宋也笑了笑，“当时觉得很有纪念意义，就捡起来留着了。正好你结婚，我也不知道送什么，就把这东西改造下。反正我们顾总有钱，也不在乎我送你的结婚礼物值不值钱。”
顾嘉翰有些感动：“宋也，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？”宋也闲适靠在沙发上望着他笑，“要没有陆先生，我还以为我们俩能一直在一起呢。说实话，嘉翰，我真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顾嘉翰不知道怎么回答，那段时间，他是因为伤心才远走异国他乡，因为认识了宋也，他的旅程变得有意义起来。
可是，天下无不散之筵席。
陆徵是他的家和终点，宋也还有他自己的路要走。
宋也俯身拍了拍顾嘉翰的背：“陆先生要是对你不好，你告诉我，我来接你。”
顾嘉翰失笑：“他不会的。”
这世上再没有人比陆徵对他更好了。
……
宁昭被按摩得很舒服，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