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蹊不快道:“他要你回你就回吗?”
“嗯,他如果要我回去,一定有要我回去的理由。”他顿了下,呼吸有些不畅,“他要忙自己的事儿,公司那边可能顾不过来,他要我回去的话,我就去帮他。”
言蹊气道:“你是不是傻?”
“什么?”
“他要结婚,你为什么要回去?”
顾嘉翰好笑看着言蹊:“陆先生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,我是他的执行总裁,我回公司上班不是应该的吗?不然,他雇我干什么?”
言蹊的鼻子一酸,伸手抱住了他。
所以上辈子,陆徵结婚后,你也是这么憋屈地过来的吗?
“蹊蹊。”顾嘉翰撑着沙发闭眼缓了片刻,“我很不舒服,我难受。”
言蹊抬手替他揉着后心,喃喃道:“不难受,很快不难受了,以后也不会难受了。陆先生也没说要你回去,咱们不回去了。”
良久良久后,才听顾嘉翰失落地道了句:“是吗?”
陆先生大约已经不需要他了,他有了新夫人,新夫人以后也会帮他打理陆氏集团的事务。
是的,陆先生不再需要他了。
这不是很早很早以前就能预料到的吗?
可是为什么,现在的他仍然很难受,他努力了这么多年,就是为了可以做个对陆先生有用的人站在他身边。
他一步步从基层的销售做到陆氏集团的二把手,他还以为他已经够资格成为陆先生身边那个人了……
甚至是陆先生说喜欢他的时候,他还以为他是那个陆先生身边不可替代的人。
却原来,根本不是的。
他再有用他也不是女人,陆先生那样的人肯定要结婚的。
……
言蹊是凌晨三点多才睡的,第二天七点多手机铃声就一直在响。
她还以为又是焦宛宁叫她起床去玩,没想到从床头柜上摸来一看是宁昭。
难道国内事情有变?
言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:“表哥,怎么了?”
“蹊蹊,你还在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