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秦曼,都人到中年了,脑子还没发育完吗?

    怎么每次事情都没干清楚,就跟个疯狗似的叫唤。

    明明自己和墨书砚没什么,她却非要污蔑,她和墨书砚有什么。

    自己给自己添堵,还真是有够无聊。

    江绾不觉得生气,反倒觉得可笑。

    她挑眉,忽然生出几分恶趣味。

    既然这两人这么爱脑补,那她干脆就承认了呗。

    反正气死的人,不是她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她唇角一弯,展颜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就不要脸了?墨书砚是单身,我也是单身,一没偷二没抢,有什么不可以的?再说了,我和他以前还曾是夫妻,该做的不该做的,都做过了,现在彼此有点需求,不是挺正常的吗?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”

    墨书砚目光倏然扫过去,眸子危险地眯起来。

    显然,他没料到,江绾会说这种话。

    江绾却料到了他的反应,对他眼中的危险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她还挺想看看,这男人会是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不过,墨书砚压根来不及说什么,秦曼就先炸了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你简直无耻!!这话你也说得出口?!”

    江绾耸耸肩,一脸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本来是不想说的,但你们非要闯进来,撞都撞见了,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秦曼双眸瞪得滚圆,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要被气晕过去了。

    江若若也怒火中烧。

    她守着墨书砚这么多年,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过一次。

    可这个贱人......居然这样明目张胆送上门!!

    更关键的是,墨书砚从头到尾,都没有否认一个字!

    妒火灼烧着她,眼眶都热得仿佛要裂开。

    她忽然就泪盈于睫,委屈地看向墨书砚。